变故发生在我端着水杯重新走回卧室之后,出于好奇,我隔着被子,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艾尔海森的那个位置。

他呼吸一滞,放下手背,目不转睛地盯着我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我见他脸色不太对劲,像是在生气,便下意识咽了口唾沫,没底气地开口答道:“我只是想知道……那个东西究竟能站多久。”

“现在知道了?”

“知道了。”我点头,“还蛮久的。”

艾尔海森:“……”

他轻轻吸了口气,目光略微下移,看向我睡衣领口外露出的脖颈和锁骨。

他说:“需要我提醒你吗,从法律角度而言,你与我之间已经是夫妻关系了。”

我心想,这还用你提醒吗,结婚证明都被我存进柜子里了。

“还有。”艾尔海森顿了顿,尔后问道,“如果我没记错,昨天你好像说过,让我帮你生个孩子?”

我一愣。

艾尔海森的眼神变得幽深晦暗,叫人看不分明。

他沉默了几秒,忽然掀开被子,握住我的手腕,将我整个人扯进他的怀里。任由我手里的水杯重重地砸在地面,液体扑洒的声音与玻璃碎裂的声音犹如投入湖面的石子,在本该宁静的清晨惊起阵阵涟漪。

“你认真的?”我被吓得懵住了,口不择言,“不是,这么突然吗?我、我都还没准备好。”

艾尔海森努力抑制住略显急促的呼吸,低声说:“不用准备。”

我:“?????”

五分钟后的我:“不是吧,这么大吗?”

十分钟后的我:“痛死了,差不多可以了吧?”

二十分钟后的我:“你能不能出去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