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熄了灯,在黑暗中侧身躺下。他像是下意识想要伸出手臂搂住我,却在指尖触碰到我身体的一瞬间尴尬地顿住。
我浑身一颤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、我没穿衣服。”
艾尔海森哑着声音应一句:“嗯……知道了。”
说完这句,他翻了翻身,换了个仰睡的姿势。
察觉到艾尔海森正在略微拉开与我的距离,我抬手摁住了他的身体。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,我的掌心正好贴住了他胸膛的位置。
他的心脏跳动得很快,一下又一下,像只不安分的兔子。
“你在紧张吗?”我有点儿好奇。
艾尔海森:“没有。”
“是吗。”
说着,我些微蜷了蜷手指,被他的体温熨烫得温热的指腹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,数着他的腹肌一块儿一块儿摸过去。
艾尔海森捉住我的手:“别乱动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这么问着,我垂下的手指又不安分地在他腹肌的棱角上拨动了两下。几乎同时,他从嗓子眼儿里轻轻地哼出了声响。
这一声有别于艾尔海森平日里冷淡的理性的样子,而是被隐忍的克制的情绪侵染了几分暧昧不清的意思。
我被他的反应逗乐了,忍不住嘲笑他:“艾尔海森,你怎么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,一点儿都不禁撩。”
艾尔海森:“……”
他翻身下床,把被我扔在椅子上的毛毯重新拾回来,卷起,在床铺正中垒起一道泾渭分明的三八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