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海森端起刚买的气泡酒轻抿一口,漫不经心地掀起盖子的一角瞄了眼:“三个五。”
上来就这么大?
我盯着自己盅里仅有的一枚印了五个点儿的骰子挣扎半晌,不确定地说:“四个五。”
艾尔海森放下酒杯,先抬手比了个“六”,又伸出手掌比了个“五”。
……六个五?
我觉得这太不可能,然而艾尔海森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实在是太冷静了,不露任何端倪。我盯住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踌躇了会儿,尔后咬了下嘴唇,把仿佛握住什么的右手上下翻转一下,比了个“开”的手势。
卡维掀开艾尔海森的骰盅,里边儿一枚不多一枚不少地堆了五个五,再加上我盒子里藏着的一枚,胜负显而易见。
卡维像是轻轻笑了一声,随即把事件牌推到我与艾尔海森的面前,伸出食指在牌面上轻轻敲一敲。
卡维说:“都识字吧?那我就不念了。”
我摁住卡牌的一角仔细看了看,上面言简意赅地写着:被执行者真心话,执行者大冒险。
我:“……”
艾尔海森:“……”
被好奇心驱使着凑来脑袋的提纳里摸摸下巴,毛茸茸的耳朵跟着动了三下。他若有所思:“若是按照事件牌上写的来,这轮游戏可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受益人了。无论是对执行者而言还是被执行者而言,这应该都算是惩罚吧?”
卡维挑了下眉,不置可否。
他抱起双臂,似笑非笑道:“这就得看他们俩怎么想了。玩得起就玩,玩不起就下一轮,游戏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