纲吉滚动了两下,从被子中冒出一个头,羞的脸都红了:“被你发现了啊”但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,那些小孩他其实还挺在意的但吃连见过都没有见过的人的醋,他自己都想唾弃自己。
流浪者无奈叹息:“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找里包恩要的房间。难道只是为了让你多跑几步路吗?”
训练室到他的房间比纲吉的房间要远。
“更何况,这张床明显是单人的。我是没关系,但残酷训练下的你,想晚上睡觉都遭受折磨吗?”
“不对不是折磨,跟你在一起睡,我感觉很安心。”纲吉下半张脸闷在被子里说,抬起眼眸,跟流浪者怀中的小东西如出一辙,想用可怜唤起他的心软。
流浪者的坚持很快松懈,他叹了口气:“随你吧。”
他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表,一手盖在纲吉的眼睛上,一手摁灭电灯的开关。
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,虚虚盖在眼睛上的手,避免纲吉因环境变化产生的不适。
流浪者将纳兹放在枕头中间,用他隔开了两人,随后才从纲吉身下拽出一部分的被褥躺了进去。
纳兹能隔开两人的脑袋,隔不开身体。但纲吉乖乖的缩在自己的位置,忍下自己想要触碰的冲动,在黑暗中小声问道:“你之前说,还有帐要跟白兰算是什么?”
流浪者:“我只是想从小偷的手里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罢了。”
“他偷走了什么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“帮忙将他们埋土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