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面发展到现在的地步,让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蠢纲将流浪者放在异常重要的位置,流浪者也同样如此,这反倒成为分别,消失的源头。

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命运在捉弄着他们,嗤笑他们的无能为力。

流浪者双手插在棒球服口袋中,在踏进并盛中学时,山本和纲吉同时侧头看来,似乎察觉到他的气息,但跟以往不同的是,山本爽朗的对他笑着打招呼,而纲吉一反常态,虽然对他的到来一副惊喜的模样,却没有跑上前黏在他身边。

脸孔带着忧愁和怜惜,怯怯地站在原地。

这算什么?

流浪者心中不悦的想,这幅矫揉做作的姿态,好像两人重回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紧张和不安。

短短几日不见,就已经跟他生分到这种程度?

但随即,流浪者心中的不悦全然散去,想着:不,这才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状态。

不要接触我,不要担心我,不要把我视作不可缺少的一部分,不然,他连离开都有留念。

这样就好,没有人会牵挂他,他会重新回到过往,他会孤独永存。

山本跑过来笑着问候:“好久不见啊,前两天你怎么没来,那几场战斗非常惊险,连我都捏了一把汗。”

流浪者扫了一眼对方被包扎的伤口:“你不说我也能看出来。”

山本也察觉到对方的揶揄,笑笑:“啊,不过下次还是亲自过来吧,不然只能看见结果多没意思。”

有几个陌生的面孔,似乎是幻术术士的同伴,三人同样好奇的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