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不用担心,一切都处理好了。

流浪者抿着嘴,略带茫然的想:为什么他没有感到一丝快意和愉悦?

习惯了孤身一人的他,究竟在烦恼什么。

他看了一眼还惊讶看着他,似乎有些担忧的草壁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语气不耐说着:“我还用不着让你们来担心,有功夫发呆,不如去洗衣服。”

说完,流浪者从自己口袋中拿出钱包,里面放着里包恩跟他的做纲吉保镖的报酬,一点没心疼放进了草壁手中。

意思明显,这段时间他送衣服,做餐食的答谢。

以及,快去洗衣服,别烦我。

草壁一脸无奈的推了回去:“这是您跟委员长的约定,不必另付,那我走了。”

流浪者低头看着钱包,越发烦躁。

一个个,都是傻子。

有好处为何不要?

流浪者快步走进主屋,谁曾想,一贯不喜欢人靠近的云雀,主屋内居然出现了另一个人。

并且云雀还没有因此动手。

云雀看着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,浑身上下沾着树叶泥土,校服没有扣住最上面的扣子,一小片苍白的皮肤隐约露出,上面好像还有着一条青紫的鞭痕。

坐在房间的另一人是一个有着金发的外国人,面容英俊,穿着单薄黑色紧身衣,身旁放着一件厚重的外套,正带着无奈的笑意给云雀上药。

见流浪者进来,云雀哼了一声扭开头。

似乎不满以这种难堪的模样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