纲吉正神:“怎么会,我只是替你把一些教材搬了回去。”
流浪者无语,抬手敲了一下纲吉的额头:“这叫先斩后奏,如果是别人现在已经被我打的鼻青脸肿了。”
流浪者亲昵的敲击不会带来任何疼痛,纲吉却猛然抬手捂住额头,嘴里嘟囔着:“好疼看来今晚要上药了。”
说着还不时瞥着流浪者,没有比这再明显的提示了。
流浪者不上当:“我会让里包恩在医院给你留个位置的。”
纲吉顿时苦了脸:“不了,我还不想再住一个月的医院。”
可今天流浪者的态度非常坚决,如果是以往纲吉这么黏人的邀请,流浪者大概已经用不耐烦的神情跟他回家了。
他问道:“为什么不能跟我走呢?”
流浪者顿了一下,他总不能跟纲吉说,最近有个嘻嘻嘻笑得变态跟着他。
不想让他担心是一回事,这话说出来能被相信的可能性也很小。
流浪者扭开脸:“不为什么,你今天的话好多。”
明显的拒绝和隐瞒让纲吉反而更加好奇。
流浪者眼看快到家,催促纲吉离开:“等天色黯淡,我不会送你回家。”
纲吉也坚持,非常有骨气:“那,我住你家,给我个毯子就行。”
说得这么可怜,还不是看准了流浪者不会这么狠心对他吗。
有恃无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