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远远没有那么弱小。像是对待温室花朵一样的做法才不适合他。”

里包恩转头看向流浪者:“我们要来打个赌吗?”

流浪者眸光一闪,似乎来了兴趣:“赌什么。”

“赌蠢纲未来的可能性。”

里包恩能看出,流浪者的这番话是出于真心,并且对保持现状的纲吉没有任何不满,好像废物也好,弱小也好,他对这些并不在乎。在不知道蠢纲的真实身份的情况下,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

流浪者:“赌注呢。”

里包恩笑了一下:“就由你自己决定好了。”

“我穿好了。”纲吉一直心惊胆战,生怕云雀突然推门而入,让本来就笨手笨脚的他扣个扣子都费劲不已,好不容易穿好,连忙对着远处的两人小声道。

而这口气还没有彻底放出。

他身后的门突然打开,门外闯进来的风流让穿好衣服的纲吉身上鸡皮疙瘩冒了出来。云雀那恐怖的阴影笼罩在头顶,让纲吉头顶瞬间冒了冷汗。

“你们为什么在这里。”云雀一贯冷淡而低沉的声响响起。

“抱歉!云雀前辈,我们这就走!”纲吉连忙转身鞠躬抱歉。

流浪者望着门口穿着一身校服,有一张出色东方俊美脸孔的人,无论是开门的动作还是抬眸望过来的戾气都让他有些许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