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就仅限于此罢了。
兄长滤镜厚的程度,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掰下来的,甚至在短暂的碎掉之后,还有与日俱增越变越多的趋势,从简单的滤镜进化成了另一类更加深的滤镜。
每次好友聚会听封游聊起空荧时,在座的友人无一不是望天望地咳嗽几声试图转移注意力的。
但不管怎么样,提瓦特的旅行生涯还很长,已经快要变老了的哥哥总要让空荧放手去闯的。
退休的去意已决,封游便去阿萍那里要了两盏尘歌壶来。
一盏给空荧和派蒙一起住,另一盏给自己。
封游想在壶里继续开始寂寞的种树、等旅行的血亲送信回来的孤寡退休生涯。
好在空荧也知道哥哥这完全是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干,专程想要折腾折腾他们两个人,没有真的让封游拿了一盏尘歌壶就跑。
洞天里的阿圆完全可以让三个人随时串门,也就是表面上似乎是两盏壶,实际上还是同一处留宿的洞天。
白天远至千里,到处乱跑,也不影响夜晚互相道晚安,洞天之法确实奇妙。
空荧两人和派蒙继续潇洒地当上了冒险家生活,封游倒是要开始琢磨琢磨梦想中的退休生活该怎么过了。
是早上睡一整天,还是晚上起来精神百倍的约朋友出去玩,不让他们睡觉好呢……还是做点有意思的事情?
一旦有了大把不用操心的时间,连光想着该如何玩都是件有意思的事情。
于是封游开始了风餐露宿的野外生活,毕竟有尘歌壶在,晚上放在哪里睡都没事。
仗着如此有恃无恐的想法,封游一旦在外头看风景看累了,就直接拿出壶回到壶里休息一番。
地点不定,休息时间不定,时长也不定,从几个小时到几天,都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