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西莉亚花只长在清冷而风急的高处,采摘极其困难,但一旦摘了下来,又很好保护。
蒙德人总是会给这些花一个浪漫的意境。
所以塞西莉亚花的花语,是浪子的真心。
潇洒自如的风不能被任何人抓住,但他却会为一些难能可贵的品质而停留,也会为动听的诗歌停留。
但也只是停留而已。
但现在的温迪,却和他印象里的风不同。
对视的翠绿色眸子里的神色,过于认真,认真到连封游都放下了熟悉的笑容。
温迪不再继续和封游绕圈子,要是让封游挑起话题,绝对要再继续绕上好多圈子——温迪了解他,正如了解他自己一样。
玻璃窗开关被紧紧扣住的声响,在此刻对视之中格外安静的房间之中很明显。
温迪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一直心照不宣回避的问题。
“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?”
“我知道你一定在提瓦特法则的背后,做了什么事情,但,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也忘掉?”
温迪按住窗户的把手,制止了封游的动作。
“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?”
“如果出自我本人的想法,我并不希望会忘掉一位如此重要的朋友。”
封游神色明显有些意外: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封游停手,眼底划过诧异。
“好歹,我也是风神啊。”温迪看着封游,目光没有转移,“风与时间的关系,向来是分不开的。”
风带来故事的种子,时间使之发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