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几人同样好奇的目光之中,封游开始胡扯。

“正如邻国的若陀花,承载着大地的记忆与回忆,有着我对他美好的寄托与祈愿!”

若陀后面再加个花字而已,一样的啦。

封游心安理得。

温迪沉思:“听你的意思,若陀花也很漂亮咯?”

团子骄傲地挺胸:“那当然,若陀花可是璃月的国花!”

温迪被封游的述说勾起了兴趣:“璃月?听上去就很有意思。”

少年也同样点点头:“听封游的意思,他问的应该是花语。”

“塞西莉亚花嘛……”莱艮芬德笑笑,“花语是浪子的真心。”

“确实很贴切风的意愿呢。”

“浪子的真心?”

封游仔细地想了想,把脑海中的若陀花形象挥去,浮现出一个诶嘿诶嘿说话的吟游诗人。

“……确实很贴切温迪呢……”

“浪子?”温迪飘到封游边上戳了一下,再飞回少年边上,“总感觉不是什么特别褒义的形容。”

“不管啦,反正风本来就是自由的嘛。”

莱艮芬德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来一次,通常每次来,也都会带着许多的花,又带走许多放在少年屋里的花。

封游只会在他来的时候,让这位红色头发的青年充当一下火炉,别的一概没问。

温迪或许知道些什么,毕竟他平常不会总是待在屋里,风是自由的,他也不会拘束于房屋之内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