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小弟应声,干脆利落的开了枪,只随机留下了一个。
被死亡笼罩着,他才跪爬着往前,嘴上叨念着英语“我说我说…”
秋元新闻言,抬手制止了arrick的动作。他笑了下,抿了口酒,酒色染红了点淡色的唇,显得魅惑。
但是精致俊逸的脸上有一道难以忽视的丑陋长疤痕,从裸露的左额头直直缠绕侧脸,直视他的正脸,能给人极大的冲击力。
又美又可怖莫过于如此。
“我说了,你你你你放我一命吧,stig…我…”巨大的压迫下,他尽量控制着声音颤颤巍巍的说“那批货真的不是我们拿的,都怪staeey那个子…”
门敲响,秋元新应允的点头,arrick接到命令吩咐手下去开门,门打开是埃文拖着冰室泗。
冰室泗上班的白大褂都还没换下,就被埃文强制的带了出来。此刻狼狈不堪,在路上也没少挨黑拳。
而这一切当然都是秋元新的主意了。
在秋元新的抬手下,arrick开枪杀死了剩下的那个人,地面上血泊摊摊,空气里都是难闻的粘糊血腥味。
他望着血莫名沸腾,难以言喻的躁动涌上,伸手拽拽自己的领结,里头的空气都污浊的令人兴奋。
枪是安装了消音的,但还是能听见子弹进入身体的血肉声。冰室看的想吐,眼前一排排死相可怖的人,都是被枪打中头部,死的很快,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。
他惨白着脸,镇定的看向那边坐着的秋元新。
嘲讽笑道“ivory还没见过您这一副看见血就兴奋的样子吧?”
语气里的恶意满满,原本云淡风轻的秋元新瞬间脸色泛冷,他望了一眼冰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