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两人以恋人的姿态牵手或搂着走在街上,他有时会突然表达自己的想法。
“姐姐,今天家里吃炖肉好吗?”
“姐姐,下个周末去泡温泉怎么样?”
经常会因此得到路人惊异的注视。
这还算是好的。
结果有一次在两人一起外出购物的时候,木兔像是没经过脑子一般指着一个成人货架脱口而出。
“姐姐,家里这个用完了,我们买……”
赤苇让觉得当时店员看他们的眼神虽然算不上恶意,但是充满了某种隐秘的不可言说感。
于是她拖着自家快一米九的小朋友飞快地去柜台结账走人。
除去这种大庭广众下的社会/性/死/亡,赤苇让觉得私底下的情况也不遑多让。
她偶尔有几次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听到木兔在说话,他就会带着些不满的情绪,拖着长长的尾音喊“姐姐~~~”
这也就罢了。
甚至在某些不便示人的旖旎夜晚,木兔也会不由自主地压低声线。
“姐姐,抬腿,让我……”
“别……姐姐,很快……很快就好了。”
她才不信他说的“很快”这种鬼话。
要不是时间和场合都不太对,她甚至都想骂脏话。
虽然知道这家伙坦率到什么话都说得出口。
但是这种时候……
总之,换了个称呼之后就显得非常的有禁忌感。
真是要命。
这是赤苇让在昏昏沉沉陷入睡梦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。
最后,木兔还是被迫放弃了称呼赤苇让为“姐姐”。
实在是因为她这段时间收获了足够多的八卦眼神和指指点点。
虽然对这个事情并不算特别放在心上。
但是也足够困扰。
所以赤苇让觉得该想个办法杜绝他这种行为了。
“阿光。”
于是在一个木兔又喊着姐姐,说想要她一起陪着出去买发胶的契机下,赤苇让状似不经意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