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他还说‘你们家阿让’。”
说起这个词的木兔忽然眼睛一亮。
“我喜欢这个,我以后也要这么说,阿让,可以吗?”
“啊,木兔君的意思是说‘我们家阿让’吗?”
赤苇让收回思绪,倚在球网的柱子旁,看着正要跃起扣球的木兔,声音轻轻的。
“可以啊。”
“砰。”
排球落地的声音传来。
比预料之中的轻了不少。
虽然知道他的阿让不会拒绝,但木兔明显还是因她刚刚的话才导致扣球的动作没有及时跟上。
阿让不仅同意了。
她还非常、非常、非常愿意。
他马上就从她的语气中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就是这个认知使得木兔怔愣了一瞬间。
转而被铺天盖地的喜悦包围。
他转身跑过去将她拥入怀中。
“阿让是‘我们家的阿让’啦!”
木兔低头就能看到她深蓝色的眸子润泽得像是盈满了潋滟的水光。
有令人甘心沉溺的温柔。
“那木兔君你是什么?”
赤苇让的尾音微微上扬,像一片羽毛扫得他心颤。
“是‘我们家阿光’吗?”
啊,为什么阿让叫“阿光”的时候这么好听?
因为是阿让说的吗?
因为是阿让的缘故吗?
木兔把脸埋进她的颈窝,贴着她微凉的耳垂,发觉自己的呼吸间满是他的阿让的气息,而脸上也隐隐有发热的迹象。
“嗯。”
好高兴。
他把手臂往里收了收。
想把阿让带回家,藏起来。
这是我一个人的阿让。
“是‘你们家的阿光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