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一月的。”

“啊~~~输了。”

他总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有着旺盛的胜负欲。

“木兔君是几月的?”

他想了想,“九月。”

说完就消沉了起来,嘴里抱怨地嚷着,“可恶,为什么我是九月出生的啊,比阿让小了好多。”

“可是木兔君很高啊,虽然比你早出生几个月,但是在身高上还是输给你了。”

眼看面前的猫头鹰低落得头发尖都快要耷拉下来了,赤苇让及时地安慰道,“甚至可以说是木兔君的大获全胜了吧。”

“真的吗?”

他肉眼可见地恢复了过来,但眼里还冒着“你快再说一次让我确认一下”的光。

“木兔君你赢了。”

“阿让,再说一遍!”

“你赢了,木兔君。”

“再一次!”

“你赢了。”

“啊哈哈哈哈,再一次!”

好吵啊,这只炸毛猫头鹰。

赤苇让走在路灯下,一边应付着木兔一个人就完美造成的鸡飞狗跳情况,一边在心里说道。

只是原本漫长的回家的路,忽然就不再那么黑暗了。

如果木兔君他也是光的话,应该不是那种冰冷刺眼的光吧。

而是热烈的、冲动的、无法无天的,带着少年的意气和天真的,

温柔的光。

想到这里,赤苇让忽然一愣,转头看向斜上方的那张脸。

他正恣意地笑着,在大声感慨“我果然是最强的!”的同时,还不停地要求她“再说一遍”。

“木兔君,”她面对他依然期待的眼神,像是被他感染了一般笑了出来,“你是最强的。”

没想到收获了意外答案的木兔,暗金色的瞳孔里迸发出让人无法直视的欣喜的光。
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