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想起昨晚还没普及的知识，笑问，“那奈奈想不想知道，怎样才会怀孕？”

他声音勾缠拉丝的，低哑中带着慵懒黏连的尾调，好像要勾人魂。

田奈身子一抖，下意识闭上眼，使劲摇了摇头，“不要”

“什么不要？”何斐予追问。

“我不要怀孕。”田奈吓得声音都抖了。

何斐予没忍住笑，感觉自己就像个诱拐小女生的坏流氓，“我没说让你怀孕，只是想教你一些生物学理论知识。”

他说话的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，好像回到了以前，真的只是个不吝赐教的好老师。

田奈慢慢睁开了眼睛，对上何斐予坚定的眼神，她下意识就相信了他。

然后，他就听见何斐予在她耳边说了不少叫人面红耳赤的话

全是田奈没有学过的知识，她从小在乡下长大，也没人告诉她这些。

只有在她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，奶奶告诉过她要保护好自己，不要跟男孩子睡在一张床上。

她犹记得那天，她看到裤子上的血，哭着告诉奶奶她要死了。

何斐予说的既隐晦又直白，但田奈听懂了。

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。

一场理论课上了一个小时，何斐予才结束。

他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笑意，“剩下的，明天教。”

田奈的睫毛颤了颤，“还还有？”

“当然，这里边的门道大着呢，还有得教。”

田奈眨了下懵懂的眼，信以为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