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警惕之时,两个黑衣男子从屋顶上方而落,这身手,轻飘飘的非暗卫无疑。
万瑾澜想到什么,面有喜意。
“于松,安喜?”
“主子。”
万瑾澜脚步一转,去了书房,二人跟在她身后而入。
当初流放前,他父亲还要处理二叔的问题,事关全府安危,本来派给她的于松也被派去了西南。而安喜去徐州查他兄长的下落许久未归。
而她在流放的路上,隔些路段就会留下标记,标记的符号,除了他二人,应当无人知晓。
萧沣近日一直在留意蟒山的后续,今晨外出到现在还未归。
主要还是他们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,又无消息来源,万事都只能自己盯着。
万瑾澜将于松和安喜扶起,问道:“二叔的事可处理妥当了?府上无事吧。”
于松欲言又止,他的面色让万瑾澜心中浮起不妙的预感。
“出事了?快说!”
于松道:“国公爷在府上被毒害身亡了。”
万瑾澜脑袋嗡嗡一片,腿都软了,“你说什么?我父亲还是祖父?”
于松干脆一鼓作气说完:“不是老国公,是国公爷,投毒者是二夫人,为给二爷报仇。”
“二婶是如何知晓二叔的死因?”万瑾澜想起万秋雨来,可她还想借公府的势,怎么会做自毁城墙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