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到有个变态暗算你，给你下药……把你和……”迟欢吞吞吐吐。

“和谁？”噩梦当不得真，鹿悠问的相当随意。

迟欢却红了眼眶，扭扭捏捏地不说话，好好一条小黑裙，被她揉的像条抹布。

鹿悠察觉不对，审视着她的表情：“这个人我认识吗？不能是欢欢吧？”

迟欢果断否认：“不是。”

要是苏欢欢还好了，一眼假。

“看来是个很敏感的人啊……”鹿悠淡淡地问，“难道是，慕亦？”

迟欢不说话了。

鹿悠确认了对象，有些哭笑不得，“你这梦做的还挺别致，前女友和白月光，怎么想的啊？”

迟欢还惦记着系统说的“宿命论”，问道：“你不喜欢慕亦那样的人吗？”

鹿悠反问：“我为什么要喜欢那样的人？”

她想起两人在医院里的那次照面，也是两人唯一一次正面接触，语气冷淡：

“霸道不讲道理，看起来脑子也不太正常，我喜欢她？我得多缺爱啊。”

“你不喜欢脑子不正常的？”迟欢关注点很清奇，“那不属于常规不正常，就是有点笨的，也不喜欢吗？”

鹿悠：“……”

她忘了，世界上脑子不正常的人占比很小，但是以她为中心来扫射，占比高的可怕。

鹿悠面不改色地纠正：“笨一点的可以。”

“噢。”迟欢心满意足了。

“所以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和她做这种事？”

梦都是现实意识的反射，鹿悠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和慕亦扯上关系的。

迟欢心说这是因为你还没对我死心。

你没被我翻来覆去地强制爱，玩替身文学玩的嗨上天，跟个疯批似的囚禁你两三年……所以你现在不缺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