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槐的那只足踩在顾云月的肩膀上,姿态诱惑又正经。
整个房间里流淌着足以灼人的炽热。
浅蓝色不再是冷淡克制的代表,多了几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。
虞槐说:“顾小姐昨晚睡了个好觉?”
顾云月:“托医生的福,医生穿那小裙子很漂亮,或许看美好的事物确实能医治精神疾病。”
虞槐笑着眨眼,“看顾小姐的病历本有严重的深海恐惧和幽闭恐惧症,真是让人头疼的两个毛病。”
说着虞槐腿脚用力,用一知足的力量让顾云月靠在椅背上。
顾云月轻轻垂着眉眼不去看,即使如此余光依旧能看到踩在肩膀上的玉足。
心脏从来没跳的那么快过。
就算发病时,心率也没奔着一百五去。
顾云月抬起头与虞槐对视,“那照医生所言,应当如何治疗?”
虞槐:“把顾小姐再扔进海里,应该就不会害怕了。”
顾云月:“。”
虞槐:“要不把顾小姐扔在打不开的电梯里或者无人的地下室?”
顾云月:“医生你要不多看两本书?”
虞槐指着后面两书架,用来装模作样的心理学书籍说,“这是我看了好几百本书得出的结论。”
顾云月:“。”
我觉得你在骗我,但是我没有证据。
顾云月疲惫的捏了一下鼻梁,忽然觉得今天上赶着送过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顾云月轻轻捏起虞槐的脚踝,上面还挂着自己的项链。
每日习惯于佩戴在脖颈上的精致项链,此刻被缠绕在少女完美的小腿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