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月摩搓着虞槐的一丝发,“小朋友,你真可爱。”
虞槐着急忙慌地将目光转移,略过办公室那一个倒扣的相框上,她好奇地掀开相框。
碧海蓝天,肥硕雪白的海鸥,张嘴咬着面包。
上面有个穿着长裙女子,长发垂落于肩头,光从裙子的版型就能看出价值不菲,更别提鼻梁上架着的熟悉的金丝眼睛,只需要一眼,她就能认出来那是顾云月。
五年前的顾云月比现在柔和多了,眉眼也没有那么锐利,在阳光下多少带着几分少女感。
虞槐手指磨搓相框,看到下面记录着日期,“是五年前?”
她没忘记顾云月曾叙述过的五年前的灾难,关切地抬头看,只见眼前人眉眼中只残留着淡淡的忧伤,不见更多的痛苦,这才安下心来。
顾云月把相框倒扣下来,“我头又疼了,能帮我按摩一下吗?”
顾云月拿起虞槐的一只手放在唇齿间亲吻,“我一直想问槐槐,你的珍珠是从哪来的?”
手背被轻咬酥酥麻麻,虞槐灿然一笑,“如果我说我是一条鱼,你相信吗?”
顾云月以为虞槐会害羞地糊弄过去,黏着她开始下一个话题,却没想到迎来这样一个直白的答案。
鱼?
什么鱼?
是河鱼还是海鱼?
顾云月愣了大半晌,坐在柔软的椅子上,面对已经处理完的文件,不知道是该询问还是该下班比较好。
虞槐担忧:“顾小姐不喜欢鱼。”
顾云月无奈笑笑,“哪有鱼长得像你那么可爱,难不成是胖头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