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叶当即否道:“当然没有。”
她确实没服用过避子药,那玩意对女子伤害极大,只是为了不想生孩子,就残害自己的身体, 那么这两者又有何区别。
无论她以前如何为自己计较打算,但在这一件事上, 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徐月嘉。
不过他都这般直接了,温叶也不想再回避此事。
这一层薄薄的窗户纸,迟早是要被捅破的。
“我可以向郎君保证,我绝对没有服用过避子药物。”温叶肯定道。
“不过,”她话锋忽地一转,“郎君是怎么发现的?”
虽然大概猜到,但问还是要问一句的。
徐月嘉神色中瞧不出对此事会是怎么一个态度,嗓音依旧平淡:“碰巧,我记忆力不错。”
倘若连这都联想不到,那他也无须再任刑部侍郎一职。
温叶保持疑问的态度:“是吗?”
其实她内心是认可的。
他们行房天数不多,又极有规律可循,且为数不多的几次,她都有过些小动作,对徐月嘉一贯的古板传统来说既新奇又前卫,他一直记得也正常。
而她嫁过来都有半年了,再有邓氏的这个案子,只要徐月嘉认为自己身子康健无碍,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。
况且,徐月嘉又不是没做过爹。
“我只是稍稍了解一下哪些日子与郎君行房会不易有孕。”温叶再次强调道,“真没有服用乱七八糟的避子药。”
到了此刻,温叶也渐反应过来,徐月嘉生气的点似乎并不是她‘不愿生子’这一事?
如果是为了这个,那他第一句话就该问她‘为什么不想生孩子’,何必拐弯抹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