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怎么束缚得住我。”他很轻地笑了笑,低声说,“倾倾,我对你发誓。”
他从不轻易许诺。
司扶倾的心蓦地一震,她猛地抬头看她。
那双眼眸也回视着她。
是帝王难见的温柔。
这是胤皇。
只有胤皇才不会把天命这样的东西放在眼里。
“好,说到做到。”她声音沙哑,将头重新靠在他的肩膀上,又紧紧地抱住他。
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狮子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港湾。
很快,她的呼吸平稳了下来,陷入了昏睡之中。
郁夕珩也感受到了,他一怔。
她竟然这么睡过去了。
悄无声息的。
郁夕珩皱眉。
他抬手扣住她的手腕,不动声色地试了试脉搏。
脉象倒是平稳,是脱力了。
哭得脱力了。
郁夕珩叹气。
他又怎么会不心疼呢。
他将她抱起,
走上楼到卧室里,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。
替她将被子盖好后,他也没有离开,而是静静地坐在旁边陪着她。
因为一个梦就跑了几十公里的路来找他,或许他的一些担心是多余的。
郁夕珩思虑着如何以更好的方式告诉她他的身份。
楼下忽然传来了重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