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仲年没说什么，直到目光瞥见了站在一旁的司扶倾。

他停下了脚步，越看女孩越觉得熟悉。

主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：“蔡老，这小姑娘担心病人，还想亲自出手治一治，我怕给她留个不好的名声。”

“哎哎，怎么是你？”蔡仲年终于认出了司扶倾，“这小丫头我认识，行医资格证我办的，让她过来。”

主任一懵：“啊？”

“你啊什么啊。”蔡仲年朝着司扶倾招手，“过来过来。”

司扶倾在主任和护士逐渐凝固的眼神中走了过去：“来了。”

她去隔壁换医用防护服，裹得严严实实的出来。

主任愣愣的：“蔡老，我让他们来给您打下手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蔡仲年摆手，“两个人就够了，其他人都别进来。”

这么紧急的手术，两个人就够了？

但蔡仲年都这么说了，主任也只好让其他人都出来。

其他人看着跟在蔡仲年后面进去的女孩，都有些好奇。

icu的门关上。

蔡仲年问：“你今天怎么来了？”

“陪朋友做胃镜。”司扶倾说，“刚巧碰上。”

蔡仲年点点头，立刻进入正题：“老夫人年轻时候头部中过枪，幸好子弹没有直接击中，侥幸活了下来，不过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，这不是第一次犯病了，一次比一次严重，你来看看。”

司扶倾上前。

蔡中年背着手，慢悠悠：“刚才不想吓他们，我都没敢说你一个人都够了，来，你做，我看着。”

司扶倾：“……林公子就是这么被您压迫出来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