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司扶倾忽然举起手:“我有个严肃的问题。”
这个句式给秦导的感觉不太妙,他眼皮跳了跳,语气尽量和蔼:“你说。”
“我选一个组,就是一份片酬。”司扶倾掰着手指头,“选两个组,就算两份片酬,我没算错吧?”
秦导:“???”
桑砚清:“……你干什么呢?”
“所以秦导你看啊,我能不能艺术组和医学组都报?”司扶倾既坦然又理直气壮,“然后给我两份片酬?你知道我一个人能定很多人,这不是帮你省钱呢吗?”
秦导:“……”
他缓缓地呼吸了几下,将捏着的速效救心丸咽了下去,手还是颤的。
但这颗药确实挺管用的,秦导觉得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了点:“你怎么不把律政一块报了算了?”
司扶倾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:“因为我是个能动手绝对不动口的粗人。”
秦导:“……”
他绝对不该觉得他的心脏能变好。
“行行行,您是大爷,都听您的。”秦导十分心累,“你先拍医学还是艺术?还有,我挺好奇的,你是怎么跟辜会长认识的?”
辜徽言有多么地难接近,艺术圈的人都知道。
多少人都想拜入他门下,可连见他面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司扶倾摸着下巴,“当时拍宣传片吧,我就是蹲在地上玩了一会儿蚂蚁,就被辜老的秘书叫上去了。”
秦导神情僵硬地看向桑砚清。
桑砚清同样麻木:“那个时候我还没接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