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司扶倾点点头，“但还是要节省，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
郁夕珩眉梢挑起，不疾不徐：“还要请姑娘在这方面多教教我。”

很快，老板娘端着两碗牛肉面上来，放下后，她无意间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了司扶倾的正脸，瞳孔在瞬间放大：“你你你你……”

司扶倾并没有做什么伪装，还是素颜。

老板娘激动地一拍手：“我是你粉丝！你长得太好看了！”

司扶倾：“……”

这也行？

“今天是你的生日，这两碗面就不收钱了。”老板娘很强硬，“你一定要好好过生日，这是新的一岁，以前的苦难很快就会消散。”

司扶倾怔了下，笑：“谢谢阿姨。”

老板娘乐呵乐呵地走了。

郁夕珩侧头：“你粉丝的年龄层，倒是跨越很大。”

司扶倾眨眨眼：“我可是很讨长辈喜欢的。”

闻言，他又回过头来，眼神中笑意浅淡柔软：“我是很喜欢。”

司扶倾吃了口面：“那是，我给你挣了不少钱，也不计较你欺负我的事情，你要是不喜欢我，我就辞职，找下家。”

“……”

郁夕珩罕见地沉默下来。

他开始思考她以前生活的到底是什么环境，又是怎么养出这样不聪明的脑袋瓜来的。

两人吃完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。

马路两旁只剩下了路灯。

司扶倾走之前，在碗下面压了一张现金以及她的几张签名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