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,厉三爷忍着一口气:“不知出镖费用一共多少?”
“七名王牌馆的保镖。”老板笑眯眯,“护送十五天,一天50万,一共5250万。”
厉三爷的眼一黑:“王牌馆?!”
一个剧组而已,值得出动王牌馆的保镖?
郁夕珩疯了?
厉三爷颤抖着手拿出银行卡,心都在滴血。
“感谢厉三爷惠顾生意。”老板点点头,“厉三爷出手大气,我给厉三爷升个白金会员。”
厉三爷脸都绿了。
他摔门离开,没多停一秒。
老板长长舒了一口气:“还是郁先生厉害。”
“我们家姑娘说,勤俭持家,乃大夏优良传统。”郁夕珩微微地笑,“我正在向她学习。”
老板:“……”
是勤俭持家了。
败的是别人的家。
等等,不过姑娘是谁?!
外面。
“嚣张什么。”厉三爷脸色难堪至极,他呸了一声,“一个大男人,是个残废,不就是姓了郁?连自己的侄子都不如,也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。”
“等郁老爷子死了,我看你怎么在郁家混!”
但这种话他也只敢背后说说。
无论如何郁夕珩也是郁家嫡子,厉家和郁家差的太远,他在厉家也没什么实权,并不敢和郁夕珩叫板。
厉三爷灰头土脸地回到厉家。
顾知南还在他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