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扶倾看着碗里黑黢黢的中药:“我能不喝吗?”
郁夕珩拿起勺子舀了一勺,也没说话,直接递到她唇边。
司扶倾认命地喝下。
喝了几口,忽然传来“咚”的一声响。
“九哥,一晚上了。”溪降将齐殊宁扔在地上,“没死,还有一口气呢,先喂颗药,要不然撑不过去了。”
司扶倾转过头:“啊,和我猜的一样。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齐殊宁的神情凝固了,她几乎不敢置信:“你没死?!”
司扶倾没死,她受的这些伤算什么?
她被困在鲨鱼的包围下一夜的担惊受怕岂不是白费了?!
司扶倾为什么没死?!
司扶倾狐狸眼弯起:“真遗憾,让你失望了。”
她的头又被掰正,耳边传来男人冷色的音调:“吃了。”
他抬起手,将一颗剥了糖纸的大白兔奶糖塞入她的口中。
司扶倾快速地吃下。
舌尖轻轻地划过指尖。
郁夕珩的手指微微一顿,没什么情绪地收了回来。
齐殊宁的神经却再一次崩溃了。
刚才就是在郁夕珩的命令下,她被扔进鲨鱼缸。
可现在,司扶倾却被郁夕珩喂着喝药吃糖。
两相对比,差距太大,让人完全接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