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前的石桌上摆着围棋盘。
郁夕珩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对立而坐。
太上长老见郁夕珩接完电话,竟是很轻的叹了一口气,不由诧异:“郁先生这是有什么难题了?”
十年了,他从来都没有见这个男人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。
在见到郁夕珩之前,太上长老从未想过有人会那么完美地把控自己所有的情绪。
“被她发现了。”郁夕珩伸手落下一子,“她正在气头上,所以我出来避一避。”
太上长老:“???”
什么人还能让郁夕珩说出这样的话?
郁夕珩没说,太上长老也没有问。
两人下完了这盘棋。
太上长老摸了摸胡子:“郁先生棋艺高超,老朽惭愧啊。”
“我来取药材。”郁夕珩将一张写满了药材推了过去,“上面都要。”
太上长老接过来一看,不由皱眉:“这不是先生治腿的药。”
“嗯。”郁夕珩淡淡,“是别的药,只有你们这里有。”
“先生治腿的药可不能断啊。”太上长老急了,“如果断了,即将功亏一篑。”
听到这句话,郁夕珩的视线扫了过来。
他静静地看着太上长老,带着审视。
太上长老一时间没能承受住,冷汗都流了出来。
“无事。”几秒后,男人微微莞尔,“我的腿已经好了。”
“什么?!”太上长老猛地站起来,激动到脸都涨红了,“您的腿已经好了?每月的疼痛也消失了?”
郁夕珩神色平淡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