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洞的墙和窗用干树枝和干草挡住,勉强能起到阻挡寒风入侵的作用;粮食则搬到灶台附近,顺便把炕烧热乎。没有刀具,损坏的门闩换不了,那就在门后撑一根棍子固定,左右这屋里什么都没有,柴火却很多。
能干的都干完,虞翠翠锤着酸痛的腰和胳膊坐回炕上,琢磨着需要置办的家当。
原身会做饭,记忆中周围人都说她手艺不错,自己依葫芦画瓢应该没问题,那得先买锅。
买了锅自然得买配套的厨房用品和调料。家里只有一床被子,必须想法子再弄一床,至于旁的,能省则省,等冬天过去再作打算。
这一晚,虞翠翠是蜷缩着度过的。
温暖的炕床到后半夜降温了,没有火炕不断传递温度,一床被子完全挡不住外面的冰冷刺骨。
次日一早,她便出现了头昏咳嗽的症状,明显受了寒。身体不舒服便罢了,还有人存心来添堵,虞翠翠心情更差了。
来的人里一个是穿越当天抱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魏春生,另一个则是董三钱的表姨刘利。
魏春生抱着个陶罐,还拎着崭新崭新的炭烘笼,胳膊弯里还挎着个大包裹,进屋放下东西就没闲着了。
先是把灶给烧上用陶罐煮红薯粥,而后将包裹拆开,拿出一件袄子。
嘴里念叨个没完:“就猜到你这屋冻人,喏,专门给你拿的,旧是旧了点,先将就着盖吧。”
翠翠冻得嘴唇泛紫,鼻涕直流,魏春生的雪中送炭让她心里满是暖意,“谢谢。”
“咱俩谁跟谁,还谢谢呢。我说你就是怂包,人家要离你就离啊,胜利的果实全被别人摘走了。”
无论虞翠翠怎么解释,反正单方面认定虞翠翠委曲求全。
翠翠被堵了两次话就任由她吐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