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完脉,苏茶又问了些基本问题,才从小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树叶写了药方。

白娇娇麻溜地带着药方领着人出去了,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对苏茶嘱咐道:“苏苏早点吃饭,雌性怀崽崽了都比较娇气,有什么不懂你也可以来问我,虽然你有医术,但是我有经验,下次我们晚点再过来。”

苏茶觉得白娇娇说这话最不合适了,不知道是谁怀孕了还活蹦乱跳的,但苏茶还是笑着应好。

苏茶将早餐都端了出来,吃到一半的时候,沧渊就回来了,提了一只野鸡和两条鱼,还都是活的。

等沧渊将鱼放到水缸里养起来,将野鸡关起来,才来到苏茶的对面坐下,拿过多余的筷子就夹起一个饺子放在嘴里。

苏茶放下筷子,奇怪地看着沧渊:“你今天怎么不说话?”

按理说沧渊每次回来大概率都会先给自己打招呼的呀。

沧渊优雅地吃下一个饺子,才勾唇看着苏茶:“阿茶不是喜欢不理人的吗?”

苏茶:“”

这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,白娇娇一提沧渊还记上心头了,苏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
“阿渊现在就很好,以前我说着敷衍别人的。”苏茶眉眼弯弯,笑着解释。
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沧渊继续问。

“就你冬眠的时候啊。”苏茶随口答道,用勺子舀了一勺沧渊煮的冰糖雪梨。

没想到沧渊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就不好了,定定地看着苏茶:“所以那时候,你喜欢鹰熠那样的?”

苏茶喝汤的动作顿住,这什么跟什么啊?

看着沧渊吃醋的模样,苏茶觉得可稀罕了,挑了挑眉:“你猜呢?”

沧渊沉沦了沉眸子,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:“没关系,阿茶以后只能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