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渊闻言一愣,又将自己的尾巴从身后放了出来,认真地点了头:“嗯,你是我的雌性,可以。”

“可是你知道,我不是原来的苏茶。”苏茶收了嘴角的笑意,极其认真地看着沧渊。

“我知道,她不是,只有你是。”沧渊同样认真地回答。

“你不好奇我是谁吗?”苏茶又问。

“不好奇,你说过,你叫苏茶。”

苏茶忽然笑了,沧渊虽然是杀伐果断,残暴血腥的大反派,但是对她的喜欢却简单又纯粹,更像深情男二。

这样的沧渊,真的很难让人不动心呐。

虽然沧渊不好奇,但是苏茶觉得有必要和沧渊说清楚。

“我的名字也叫苏茶,这具身体是原来的‘苏茶’的,她死了,我的灵魂进入到这个身体,我这样说你理解吗?”苏茶解释之余,偏头问沧渊。

如果不是亲身经历,有人这么跟她说,她会觉得对方在讲笑话。

见沧渊认真地点了点头,苏茶才继续说下去。

“不过现在这个身体除了能使用战力,已经和我原来的身体一样了,你们兽人的很多能力我已经不具备了,比如我不能晚上视物,不能分辨兽人的气息,也听不懂兽语,甚至有可能和你们有生殖隔离,无法与这里的兽人孕育崽崽,你会介意吗?”

苏茶看着沧渊,目光坦诚又严肃。

沧渊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雌性,他怎么会介意呢?明明该介意的是她才对。

兽世的雌性哪怕是不能生崽崽,也还是珍贵的,因为很多雄性一辈子都无法拥有雌性,哪怕一个不能生崽崽的雌性,而且苏茶也说了,只是可能,反而是他,永远无法做到。

恨意和自卑一并涌向心头,有些痛,他可以不在意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