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渊的神色太过复杂,愤怒又压抑,阴暗又疯狂,不屑却隐隐透着光。

“重要吗?”苏茶反问。

对沧渊莫名的怒意视而不见,她有义务救他,没义务当他的出气筒。

一个大反派,这么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干什么?你的目的是报仇雪恨,是干掉云溪和她的男主们好吧,搁这纠结自己能不能生育重不重要的问题?

格局呢?

况且雌性都没有,考虑那么多干嘛?

对了,她不算。

苏茶眼里的鄙夷掩饰得很好,可时刻注意着苏茶的沧渊怎么会错过呢?

但这对他来说多么珍贵,多么重要。

忽然想起狼银跟他说的很多话。

【苏茶说她不喜欢自己生崽崽。】

【苏茶说她不需要别的雄性。】

【苏茶说沧渊是她的雄性,她有义务救他。】

……

一句句,像冬日里的暖阳,在他心里泛起一片热潮,席卷四肢百骸,再难消退。

“不重要。”

沧渊眼中的怒意荡然无存,有的只是苏茶看不懂的神色。

淡雅如雾的星光在他眼中,沧渊唇角勾起的笑足以让百花失色,让苏茶一时失了神。

“有病蛇。”苏茶回过神,暗骂一句,卷着被子往里面侧过身去,拒绝继续交流。

苏茶的声音很小,沧渊刚好听到,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。

“以后我猎的兽晶都给你。”沧渊看着苏茶背影,墨绿竖瞳里满是占有欲。

他很喜欢这个雌性,所以这是他的。

他一直觉得雌性拥有多个雄性是常态,并没有什么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