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麋改换目标舔起了苏茶的手,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茶咯咯笑了起来。

乐极生悲,晚上的时候苏茶躺在石床上一动不想动,之前被她用药延迟的例假,折磨得她皱一下眉头都显得吃力。

天气越冷,痛经的反应就越大,白天玩了一天,如今疼痛加倍。

现在的感觉,像极了她曾经在北极苦苦挣扎的日子,一样的冷,一样的疼,一样的自己一个人。

吃了两颗药效微乎其微的止痛药,苏茶抱着热水袋,蜷缩成一个虾子,折腾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。

空气中传来淡淡的幽香,沉睡的巨兽睁开翠绿如宝石般的眸子,眼里的凌厉一闪而过,随后隐于黑暗,是那个雌性的气息。

沧渊吐出嘴里绿色的珠子,轻轻将洞口的石头挪开。

沧渊化身人形,在黑暗中毫无阻碍地走到了苏茶的床前。

也许是苏茶熟悉了沧渊的气息,或许是疼痛让她放松了警惕,沧渊的动静并没有惊醒沉睡中的苏茶,角落里的苏麋倒是抬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又继续埋头睡觉。

黑暗中,小小的身影蜷缩在石床上,乌黑的长发铺开,白净柔嫩的脸颊半隐于棉被中,一只小手紧紧拽住胸前的棉被,柳眉微蹙,似乎睡得并不安稳。

沧渊看着床上的苏茶,眼神前所未有的复杂,鼻尖是他熟悉的气息,属于自己的气息和淡淡的甜香。

他的?雌性?

寒季醒来,还是自己一个人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