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长可有说我需要的是什么东西?”
“不知。”鹰熠摇摇头。
“我或许会对你们有帮助,但并不代表我有义务帮助你们,中心城我或许会去,但可能得等我的雄性醒来再说。好心提醒你们一句,你们留下来未必有活下去的可能,连活下去都做不到还谈其它什么?”
苏茶说得很直白,她有族长和沧渊给的许多物资,但是鹰苍部落的人什么都没有,就算有钱又怎样,寒季的兽币贝晶可不一定能换到食物。
鹰熠沉默了良久,终是右手搭肩,对苏茶深深行了一礼:
“抱歉苏茶,给你造成了困扰,我们本想留下来可以保护你,未曾考虑到其它,既然如此,我们便跟着部落一起走也好。”
“我从未想过要苏茶你帮忙什么,你能救治鹰厦,教导鹰乐,我已经感激不尽了,我和族人只是想报答你而已,是我太过唐突了,对不起。”
苏茶望进鹰熠的棕色的鹰眸里,即使是灭族的仇恨也只会让他更成熟稳重,掩盖不了他刻在骨子里的良好教养。
是呀,第一眼看到鹰熠他就是优雅绅士的少族长,和他那和蔼的父兽一般对自己极好。
除了让人将自己掳到部落,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对自己不利的事,也从未强迫过自己,反而是自己得了莫大的好处。
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鹰熠,苏茶多了一丝歉意:“帮你救人你也付了贝晶,鹰乐天赋很好,教他也是我自愿的,你们无需报答我什么。”
鹰熠意识到苏茶似乎不知道教导出一个巫医对部落来说意味着什么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免得引起苏茶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