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意外的话,她今天明天都会在床上度过。

只要熬过了第一天,第二天疼痛就会减轻。

沧渊回来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,半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,菱角分明的颜带着刚出水的润泽,像上好的玉。

房间门打开的声音响起,四目相对。

苏茶手里拿着烛心草,一身红色休闲连衣裙,一层层褶皱像波浪铺开很是优雅,头发少见地全部披散开来,发尾微微弯曲,垂落在锁骨之际,像暗夜里的精灵。

当然,如果不是有些发白的脸色和无精打采的一双眸子,会更像。

苏茶是特意出来找沧渊的。

苏茶背靠在门框,有些有气无力道:“我身体有些不舒服,所以要麻烦一下你,帮我煮碗粥行吗?”

沧渊回过神,皱了皱眉还是应道:“好。”

感受着空气中淡淡的气息,沧渊没敢再上前一步,看着苏茶虚弱的样子,问道:“又发情了?”

众所周知,迷情草药效猛烈,一个兽人一年只能服用一次迷情草,多服会出人命。

苏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只是反问道:“我说不是,你信吗?”

沧渊沉默了一会儿,回了一个字。

“信。”

苏茶挑眉,倒是对这个回答很意外。

就听沧渊继续道:“这次的气息比上次淡很多。”

苏茶以为沧渊说的是原主那次,也没在意,只轻嗯了一声就回房间了。

当苏茶喝着热乎乎的粥,看着对面同样跟着一起优雅喝粥的沧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