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香芝撩起眼皮儿扫了眼李香翠:“你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在府里头等丫环可不少月钱,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吗?大哥手底下不养闲人。”
这话入了李香翠的心,她过来坐在李香芝旁边:“阿姐,你觉得大哥到底想干啥呢?府里还有一个春喜,那贱蹄子简直像个扫把星似的,整日里跟个细作似的盯着我,我看她也盯着郡主,是不是有病?”
“盯着郡主干啥啊?”李香芝心思一动,问。
李香翠啐了一口:“谁知道呢?并且大哥只要回去府里,她就会被叫过去伺候着。”
李香芝眯起眼睛,摇头晃脑半天说了句:“大哥跟郡主都一年了,郡主的肚子都没动静吗?”
提到这个,李香翠都直咧嘴,压低声音:“我可听老人家说过,说是房事没有节制,回头都难怀,那些勾栏院里的妓子有一个算一个,你看看能不能下出来一个蛋?”
“你懂什么!”李香芝剜了一眼李香翠:“那地方的老鸨是吃素的?真要是随便生,用啥养活?要我说啊,这个春喜心里头肯定有鬼,保不齐大哥有大用处。”
“大用处?”李香翠撇嘴儿,一个比自己身份还低下的贱丫头,能有什么大用处?
李香芝一脸高深莫测的说:“如果是郡主一直都没有身孕,你说她会不会着急?谁家娶媳妇儿不为了传宗接代?”
“是这么个理儿。”李香翠皱眉:“那跟春喜有啥关系?”
李香芝都皱眉了:“你个榆木疙瘩的脑袋,如果春喜有了身孕,生了呢?”
“阿姐,你想啥呢?这可不是清河府那种小地方,更不是曹府,你以为丫环敢爬床?那可是要被人活活打死的。”李香翠顿了一下:“不对,这个春喜好像跟王府里的管家是一家人,如果真这样的话,大哥能敢吗?那可是郡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