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,怕到浑身都哆嗦,他怕被二狗子的人看到,到时候自己只怕会死在乱葬岗里。
找到了东来客栈,让伙计开了地字二号房,给足了银子,伙计忙的欢快,热水、热饭热菜和里里外外的新衣服都准备齐整的。
李景和吃饱喝足把自己收拾干净后,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他没事人似的安稳了,李景瑞可不踏实了。
不过早朝也跟他没多大关系,朝廷大员们吵得面红耳赤,上头坐着的皇上昏昏欲睡,到最后是不了了之,一句退朝,官员们跪拜,皇上拔腿就走。
下朝的路上,有好几个人跟李景瑞打招呼,李景瑞都勉强应付着,到了工部衙门,刚上任没多久,工部尚书都不在,做啥?啥事儿也没得做!只要敢做就得罪人,罢免再起复,就是皇上一念之间的事。所以本应最忙的工部,闲的都能抓苍蝇了。
李景瑞下衙直奔七宝街,到李景和门外敲门。
“大哥。”李景和关上门,顿时张开大嘴哭上了。
李景瑞冷声:“哭什么哭?说,怎么回事!”
“我被人算计了。”李景和把段成德运粮回镖局,路上自己被扔到了窑子里的事都说了一遍。
李景瑞听完,沉吟片刻:“你是说冯忠跟段成德做了粮食买卖?”
“是啊,拉走了十二车粮食,就在东门出去的一个庄子里。”李景和说:“大哥,你得给我报仇啊。”
李景瑞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回头:“什么粮?多少钱?”
这下,把李景和都问蒙了,茫然的看着李景瑞,摇了摇头:“大哥,段成德那小子最不是东西了,做啥事儿都背着我。要不是我怕失手,早就把他毒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