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玉红哭丧着脸:“我爹骗我,让我学兵法,我学了啊,说学会了下山,结果现在变卦了。”
“你要干啥去?”白德坐在椅子上,随手拿起来小茶壶直接往嘴里倒了茶。
祝玉红立刻来了精神:“去找沈良玉!”
“噗!”白德这一口茶水都喷出来,呛得眼泪花子都冒出来了,剧烈的咳嗽好几声才捶着胸口指着祝玉红:“你爹就该揍你!”
祝玉红微微的眯起了眼睛,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白德:“白叔,你也觉得我跟沈良玉太像了吧?再说,我爹让我学兵法,你就说,我一个山贼的闺女学哪门子的兵法?咱们青瓦寨能上阵杀敌吗?”
“闭嘴!你快闭嘴!”白德拿了帕子擦眼泪,颇有些厌烦的挥手:“走走走,打小就能气死我,碰到你就倒霉。”
祝玉红坐在椅子上:“我就不走!你瞅瞅我爹和你这样,我不多想一想那就是傻!”
白德不搭理祝玉红了。
“白叔,采多少草药了?反正我要下山,顺便给阿莳送过去。”祝玉红给阿香递过去颜色,阿香悄悄地进了白德的屋子里,茶叶罐、红泥炉都搬出来摆在桌子上。
祝玉红就坐在这里开始煮水烹茶,白德拿着竹戒尺教习自己的弟子,俩人是谁也不搭理谁。
茶香味儿弥漫开,白德疼得脸上的肉都在颤,回头瞪了一眼祝玉红:“浮玉茶让你喝都糟蹋了,瞅瞅你这蓬头垢面的样儿。”
“阿香,给我准备沐浴更衣。”祝玉红劳神在在的说。
白德一跺脚过来,坐在祝玉红对面,黑着脸:“祝玉红!你长大了!”
“长大怎么了?白叔。”祝玉红笑眯眯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