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瞧见杨欣婉，饶有兴趣的看着他。

之前，柳从世以为杨欣婉是个男子，所以与杨欣婉一直称兄道弟。

但在四皇子宴后，便清楚杨欣婉实则是个女子了。

此刻，二人四目相对，距离又如此之近，近到他可以清楚瞧见，杨欣婉并未施脂粉，近到可以看到，杨欣婉那黑白分明眸子中的清冷光泽。

他不由地瞬间红了脸颊，他从未想过，杨欣婉竟然如此令人惊艳。

比起那些花楼里涂脂抹粉，不敢见光的女子，不知好看了多少倍。

“杨兄……呃，呸呸呸，杨大小姐。”

柳从世的反应，让杨欣婉愕然了一瞬，随即她笑了笑：“今日你举办一场这么大的聚会，你该破费多少啊？柳家这么有钱的么？”

柳从世看了一眼身旁的其他几个兄弟，赶忙道：“杨大小姐，这边请。”

柳从世显然觉得，走远一点沟通才更加方便。

杨欣婉微挑着眉，跟着走开了。

柳从世这才回答：“其实……今日聚会算是将我一年玩乐的钱，都给花进来了，不过为了趁热打铁，结交京中权贵，我也就拼了！”

柳从世说的时候有些小小的激动，涂抹横飞的样子，听着并不似假话。

杨欣婉还未说什么，柳从世便又试探性地问道：“那日在四皇子宴后，就没有机会和杨大小姐说过话。”

“在下有些好奇，杨大小姐是在很久之前就看上了在下，然后希望在下与杨二小姐成婚？”

那日席间，杨欣婉的反应来看，并不似临时起意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