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之前还对方曜这重身份感到无比抗拒，然而现在他却愿意用这这重身份靠近她，对于方镜这种偏执又阴郁的人来说，分享本身就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。

不错, 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。

没有得到冷亦的回应，方镜手臂缩得更紧了, 他几乎贴在冷亦背后, 犹如蛇一样攀附在她的身上。

方镜冷声道：“回答我。”

冷亦：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
方镜犹豫了一瞬，冷亦之前告诉过他，想要与她拉近关系那就必须要学会尊重，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尊重她的意愿, 可他实在等了太久太久, 他不想放开怀中这份温暖。

冷亦试着挣扎, 可方镜抱得很紧，再加之五阶超凡者的天然力量压制，她根本无法逃离束缚。

现在束缚得越紧，之后他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越为愧疚。

冷亦隐去唇边的笑意，她皱起眉头，冷声呵斥：“方曜！你弄疼我了。”

方镜却没有退让：“我不放，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冷亦慢慢垂下头，哑声道：“你知道吗？方镜从来不会这么粗鲁的对待我。”

听到这话方镜慢慢松开手，他也意识到自己做得似乎有些过分了。

冷亦迅速抽出手，随后转身赏了他一记耳光。

“啪！”方镜被打得偏过头去，大脑陷入了一瞬的空白之中，然而他并没有对此感到不悦，而是直愣愣地看向前方，目光所及之处是冷亦被自己攥到紫红的手掌。

这是他做的？方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