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知道从家中逃出来以后,他最想见的人就是她,他只知道,如果现在放开她的手。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以后了。
他还不想轻易结束这段关系。
“我一直觉得,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比朋友更亲密。”浅川枫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。
他俯下身,被酒水滋润后的唇带着潋滟的光泽,于她眼前慢慢放大。
带着酒香的唇贴了上来,浅川枫用舌尖敲开她的牙关,也将辛辣的酒一同渡入她的口中。
他的吻不像是之前那般温和,而是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狂躁,他用力的缠着她的舌尖,在酒精的刺激下冷亦感觉自己的舌根产生了一种微微的麻痒,紧跟而来的是刺痛,浅川枫用牙齿咬住她的舌尖,力度不大,但却咬出了几滴血珠,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,但又很快被酒香覆盖。
听着自己错乱的呼吸,看着她依旧清明的双眼,浅川枫知道,冷亦心中没有他,她眼中的柔情蜜意都是伪装,只有他在这场游戏中动了真心,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沉沦。
浅川枫心中冒出一缕怒气。
以往,明明他才是那个从容抽身的优胜者,如今他已经沦陷,可却都无法换她哪怕一丝大心动。
既然不爱,那我便要你永远记住我。
带着这样想法,他的牙齿又用上了几分力道。
冷亦浑身发颤,伤口又被他用舌尖反复刺激,痛意犹如浪潮一波为平一波又起,支撑不住的她软倒在浅川枫的怀中,浅川枫轻哼一声,心中泛起几分怜惜,这才放开对她舌尖的折磨,转而吮吸她的唇瓣。
这次他的动作变得轻缓,像是在对待捧在掌中的稀世珍宝。才刚经历折磨,又经受这样温柔小意的对待,很难不叫人沉沦,这种在心理学上有个专有名词——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