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睡了多久,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错觉,但这里是哪里他的确不清楚。
望月慎揉着太阳穴,走到应该是衣柜的地方,打开后发现了全新的未拆封的衣服,而自己身上那套早就换下来了,现在穿的是睡衣一样的衣服。
柜子里的衣服只有两个尺码,挑中自己的尺码拿着进了浴室,醒来第一件事当然是要洗漱,太脏了,他没办法接受那样的自己。
等到他收拾妥帖,利用房间里的咖啡机然好咖啡后才反应过来,自己未免心也太大了,因为一根头发就那么安心,确定这里是琴酒找的地方。
如果不是呢?
如果他遇到危险了呢?
望月慎立马扭开门,隔音效果太好的门被打开,所有声音都随之进入耳内,他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,至少证明琴酒在这间屋子里,他松了一口气,端着咖啡走到楼梯附近。
视野很窄,只能看到一个挺直的背影,黑色紧身衣包裹着上半身,宽肩窄腰。
干什么呢?
望月影那孩子的气息也在那,这两个人关系有这么要好?
他刚踏着楼梯,琴酒就猛地回头,视线对上,像是撞进了逃不开的,精心编织的陷阱里,一望无垠,看不到头。
“望月影怎么了?”
“醒了?睡的怎么样?”
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。
不过比起回答各自的问题,走下楼梯的望月慎反而差点被飞扑过来的一个瘦小影子给吓到,下意识避开,不过好在对方也没能扑过来,被琴酒直接一把抓了回去,毫不留情地往房间里面一扔。
“琴酒!!你干什么!为什么阻止我和母亲见面,母亲已经沉睡四天了!!”
对于怨恨的声音望月慎差点没把手里的咖啡杯给摔了,自己睡了那么久??
他朝琴酒投去视线,琴酒点头,眉心微皱,“四天多,现在怎么样?”
望月慎捧着咖啡抿了一小口,诚实地回答:“有点饿。”
“冰箱里有吃的,或者我去做?”
“???”
这一次咖啡是真的没拿稳了,要不是被琴酒扶住,估计就得全部撒在新换的衣服上。
望月慎瞪大了眼睛,自己刚才没听错吧,这家伙说什么??要做饭??
今天不是日落西山,而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吗?
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幻听??
望月慎是不信琴酒会做饭的,怎么看这个人手上如果拿刀也是用来杀人的,再不济也是用来打猎的,怎么都不可能是做饭吧。
一旁的望月影还在笑,“哈哈哈,哼,琴酒你让母亲生气了吧!”
“闭嘴,你想加训?”琴酒黑着脸斜了对方一眼。
望月影翻着能到天上去的白眼冷哼了一声。
望月慎拿走了咖啡,将自己的手贴在琴酒脸上,然后犹豫不决地说:“灵魂很稳定啊,你…怎么会说出那种话。”
“那你觉得我在安全屋的三餐怎么解决的?”琴酒没好气地问道。
“罐头?已经做好的速食,加热就行?还是说订餐?”望月慎随便提了几个可能性。
“那些的确是方法,但对于多疑的人来说,没有什么比自己做的更安全。”琴酒解释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