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时间想。”

凌檬低头想了想:“要是我拒绝的话,是不是我们之间就友尽了?”

单竺呼吸一顿:“我从来就没想过跟你发展友谊。”

“是不是以后就不相往来了?”

“放心,如果你拒绝,我不会死缠烂打。”单竺故作镇定道。

“那,是不是以后都不能一起开黑,也没有芒团外卖了?”他小心翼翼地望着单竺,眼神中满是试探。

单竺忍不下去了,上前去一只手一边狠狠掐住凌檬的脸蛋。

“你的脑子里除了打游戏和吃,还装了什么东西?”

“疼!疼疼疼疼!”凌檬嘴巴漏风地喊。

单竺掐着掐着,手上的劲松了,脸也渐渐凑近。他的动作很慢,慢到足以让凌檬感知他的企图,且有一千零一个机会逃脱。

然而凌檬像被下了定身咒似的僵硬地留在原处一动不动,在单竺贴上来的一瞬间还紧紧地闭上了眼。

单竺捧住他的脸,忘情地吮吸着对方柔软的嘴唇。不同于刚才那个试探性的吻,这个吻绵长而又有力,几乎将凌檬的呼吸全部封锁。

无法呼吸的凌檬发出“嗯嗯”的抗拒声,却换来对方更强势的入侵,凌檬迷迷糊糊被撬开牙关,舌头被迫与对方纠缠,间或大脑一片空白,间或又走神去想为什么单竺的吻既不是山竹也不是芒果味的。

在把凌檬吻到缺氧之前,单竺终于放开了他。凌檬的脸红得像火烧,几乎可以媲美被九十九个小姐姐簇拥在中央的效果。

“有、有话好好说,别一言不合就动嘴行吗?”

“我发现对付你,动嘴的效果不如动嘴。”

凌檬婉转地表达:“我还是可以讲道理的。”

“我不讲。”

凌檬:“……”

“况且你定情信物都给过了,不能反悔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定情信物了?”

单竺从兜里摸出样东西,摊开手心,里面是文化节时凌檬送他的柠檬胸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