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我时刻谨记您对我的谆谆教诲。”
宋卿把玻璃杯换成咖啡杯着手做冰美式,对自己人品被质疑的事习以为常,
人在善恶面前往往一念之间,像她这种天生反骨的人,的确更容易误入歧途。
一杯美式很快做好,
老婆子伸手整了整花花绿绿的衣服,端起咖啡杯杯耳尝试喝起来,
意料之中地看见老婆子脸上的皱纹,一条条拧巴起宛若苦瓜,
宋卿强压下一双美眸里,飞扬起得逞狡黠的笑意,从容地将小碟子里的糖块推过去,
“师父,忘了和您说,我这咖啡只有美式,这是特地给您准备的糖块。”
老婆子身处皇宫几十年,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把嘴里的咖啡吐出来,
艰难地吞咽进喉咙,掏出好几颗的水果硬糖往嘴里塞,一阵嘎嘣脆响后老脸上皱纹方才舒展,
这一舒展,矮小的身子自沙发站起来,腿脚利索地过来,往宋卿肩膀上就是狠狠一拍,
“你这死孩子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有意的,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。”
这反骨的劣根任她怎么教也改不了,真真是刻进骨子里的,
要不是她那些年压着,这死孩子十成十和那些仗着懂点玄门之术,在民间江湖为非作歹之辈一个样。
说是狠狠一拍,实则下的力道不痛不痒,面对师父,宋卿认错向来认得痛快,
“我错了,还不是您上次故意躲着不见我。”
老婆子没再打,气哼哼地坐回沙发,嫌弃地推开氤氲着丝丝凉气的冰美式,
端起旁边放着的冰水喝起来,她说这死孩子怎么准备两杯,原来在这里等着她。
冰水宋卿加了一颗糖块,喝起来冰冰凉凉带着甜滋滋的味道,
老婆子开心了,连喝几口又把小碟子里的糖块尽数倒进冰水里,
拿着咖啡勺搅拌几下,方才心满意足地看向宋卿,语出惊人,
“我听说你把南宫那孩子睡了?”
宋卿默了默,想反驳一句为什么不是他把我睡了,想想这话听着还不如是她把霍施主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