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到白子宽的屋子,两人同时惊了,只见白子宽的一个大头已经肿成了猪头,身上的衣裳也是破破烂烂,露出在外面的手臂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,整个人奄奄一息。
白进忠不敢懈怠,赶紧过去给白子宽把脉,而后松了一口气:“还好,只是皮外伤,外表看着严重却没有内伤,不打紧!”
“这是哪个天杀的对我儿下这么重的手?”吴婉芝抱着白子宽哭也哭不出来,白进忠赶紧跑过去捂住吴婉芝的嘴。
“子宽或许是在外面欠债赌输了钱,”白进忠警告,赌坊的那些都是些亡命徒,打起人来不要命,“眼下别人还不知道,你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子宽好赌吗?”
白清凤冷笑一声:“一天天不学无术,被打也是活该!”
“你你还说,再怎么样他也是你哥!”吴婉芝对着白清凤吼,“你这做亲妹妹的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?”
“他要是成器,那白氏医典能落到白倾城手里?”白清凤狠狠白了一眼,“从小到大你们都宠着惯着,这下好了,惯成这样也是你的功劳!”
“你,你!”吴婉芝气得差点晕了过去。
“别说了!眼下先等子宽醒来再说!”白进忠斥道。
白子宽在经过了一系列银针扎过之后,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“我的好大儿啊!”吴婉芝握住白子宽的手,“你这是怎么了,被谁打了?”
白子宽想到昨夜那个男人,下意识的抖了一下。
“你昨晚去了哪一个赌坊?就算是欠了债,只要你说凤銮山白家,他们也会给半分薄面,哪一个赌坊敢这样不识时务?”白进忠沉着脸问,“我问了府里的门房,昨夜你根本没有出府,你是怎么溜出去的?”
白子宽动了一下肿胀青紫的嘴唇:“唔没出府!”
“没出府?没出府是做梦被人打的?”吴婉芝明显不信。
白子宽并不想说自己是去白倾城屋里偷东西被打的,只能扯了一个谎:“昨夜府里来了贼,我碰上了。”
“什么?府里怎么会来了贼?怎么那么多守卫都不知道?”吴婉芝叫道,“而且还被我儿碰上了,被打成这样,我的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