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过了三天,”初一摇头,“从宁安到京城,日夜快马兼程,也要五日,此时还在路上。”
“唉!”萧南翁叹了一口气,随即看到了桌上的小盒子,“这不是有吗?”
他一把抓起,打开,一股香味扑鼻而来,萧南翁笑了:“这东西可以撑到解药的到来。”
正努力克制着疼痛的南宫瑾一把抢过萧南翁手里的小盒子:“别动!”
“干啥?这是解药,除非你想疼死!”萧南翁不解的看着将小盒子往自己身上藏的南宫瑾,瞪着眼睛不明白。
“我问你!”南宫瑾咬牙,努力睁开眼睛,“若我不服用这东西,我能不能坚持到解药到来?”
萧南翁掐着指头算了一下:“能,但在此期间,你全身骨头会如同钢刀一寸寸刮过,无比疼痛。”
“知道了!”南宫瑾等萧南翁说完,挥了挥手,“出去吧!”
“出去干啥呀你还没好?”萧南翁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。
南宫瑾不回答他,闭眼沉默了一会:“这药稍后我自己用。”
“为何呀?”萧南翁疑惑的嚷了起来,他想好好的看一眼那虎胆。
南宫瑾依然不答,萧南翁被初一请了出去。
“我简直无话可说,无话可说!”萧南翁往门外走,站到院里时,忍不住骂了一声,“真是有病,病得不轻,无可救药!”
屋内又归于宁静,疼痛并不是一直延续的,痛一个时辰又会歇一个时辰,南宫瑾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小盒子,不知为何,他竟舍不得用了那颗虎胆。
反正死不了!
此前在宫里,比这痛苦的他都挺过来了。
……
钟灵秀在半路就跟白倾城告了别回家,白倾城单独雇了一辆马车,摇摇晃晃的往凤銮山的方向。
白清凤被打得有些严重,回家肯定会告状。
白倾城闭着眼睛笑了笑,随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