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”白倾城点头,“就是这其其草!”
王莺惊呼一声,身体摇晃了几下想要倒下去,被旁边的弟子拉住了。
钟远河也呆了一下,半晌才转动眼睛,白倾城看到他眼中的不可置信。
“我给钟世伯开的药方,许多相克的药都说得清楚,但这其其草,是生长在西域寒冷的雪峰之巅,平常在中原,就连我都只是在药书上见过,并无得观其实物,所以那日,我并没有向钟世伯道明。
“这本来就是我的错,只是这李家,为了陷害我,硬是大费周章的找来了千金难买的其其草,最后是差点让钟世伯您一命归西,只是他们不知道,您服了其其草之后,确实短暂昏厥,并没有断气,因为症状恐怖,他们都以为您已经死了,其实您只是昏迷了而已……”
“可这是为何呀?”王莺不明白,问道,“我们跟李家无冤无仇,相反,我们五大家是几年以来的盟友,情如一家,江湖上谁人不知?李家为何要陷害远河?”
“为了我!”白倾城坦然,“我没有嫁入李家,李家怀恨在心,为了栽赃给我,不惜借钟世伯的命,让我永远不得翻身!”
“想不到李家人这么记恨,你们的婚事说到底,也是他李暮辞朝三暮四在先,退了婚约他还有理了?”钟灵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内,此时已经忍不住说了出来,先前她认为白倾城害了钟远河,对白倾城敌意颇深,后来又亲眼见着白倾城将钟远河救活起来,这才相信白倾城是对钟家好,态度也转变了过来。
“借我的命!”钟远河冷笑一声,他堂堂一家之主,何时轮到别人手下的炮灰?
“李家昭昭之心,往后钟家还是跟他保持距离的好。”白倾城道,她知道李家的阴谋,为了达到目的,不惜任何手段。
“我要去找他们说理去!”钟灵秀心一横就要跑出,被王莺拉了回来。
“胡闹!”钟远河呵斥了一声。
“爹,钟家好歹也是江湖上喊得起名号的家族,难道我们钟家就这样任他们欺负不成?你可记得?要不是倾城姐姐,你差点就没命了!”钟灵秀嚷道。
“酒是我自己喝下去的,他们大可随便找个不明白原由的理由推诿过去,那日许多人都喝了酒,并不只有我一个,你这样贸然跑过去,能做什么?”钟远河由于激动,喘了几口气。
“是我的错!”白倾城赔礼道歉,“是我没有跟钟世伯交代清楚,差点铸成大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