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让她和祈寒肖之间产生龃龉和猜疑?
林蕉环顾八十几平的酒店套房,视线落在已经反锁的大门上,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会这样?我在这儿住了几个月,酒店的员工都知道我的房号,他们的管理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吧,是谁打开了房门,放人进来的?”
“再等一等,陈鹤云也在我的控制下,等问话结果出来了,一切就明朗了。”
他转移话题,问林蕉:“云乔怎么样了?”
想起不远处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,林蕉刚刚平复的情绪瞬间点燃,她整个人都在颤抖,眼圈立刻红了。
“她不好,很不好!”
祈寒肖心疼,手指抚上她发红的眼睛,轻声道:“别哭…”
林蕉推开他的手,情绪激动地说:“也不知道那杯香槟里到底放了什么烈性的药,云乔一开始还是清醒的,她告诉我她难受得厉害,想回房间休息。我扶着她刚出宴会厅,她就有些无法自控了,等到回了房间,整个人的状态已经浑浑噩噩了!”
祈寒肖轻柔安抚,问道:“怎么没去医院?”
“去医院?”林蕉自嘲地笑笑,“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,但苏哲说得对,去了医院这件事就兜不住了,到时候云乔醒了要怎么迈过这个坎?”
“嗯…”祈寒肖擦去她眼角的泪,“苏哲现在,跟她在一起吗?”
林蕉听到这个问题,眼泪突然停止,怔愣地看着前方,目光空洞。
良久,她才说:“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,苏哲也喝了香槟,但他只尝了一小口,喝进去的药物比云乔少许多。他是清醒的,至少我走的时候,他是意识清晰的。我不知道明天事情会怎么发展,他会不会后悔?云乔,会不会怪我?”
“你放心,”祈寒肖握住她的手,“我明天找他谈一谈。”
“别!”林蕉脱口而出,她没有想太多,只是直觉这样不对。“你别管,事已至此,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。”
“好。”
那一晚,两人相拥而眠,林蕉睡得很浅,早上醒来的时候,头痛欲裂。祈寒肖给她端来一碗粥,看着她全部喝完才满意地离开。
戏已经杀青,原本计划今天回海城,谁想到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,无论如何都要再多住一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