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蕉越听越疑惑,祈寒肖到底在说什么?
“我明白您的担心,我可以保证,我决不会因此迁怒林蕉,更不会做伤害她的事。这次的车祸,不是意外,是人为,之前没有告诉您,是怕您一时难以接受。事情是我父亲续弦的儿子做的,他现在人在拘留所等待宣判,是他咎由自取,也是我推波助澜的结果。”
梅千蕊叹息一声,许久才轻声问:“你真的,没有迁怒吗?”
祈寒肖不自觉收紧双手,林蕉感觉到了身上加重的力量。
梅千蕊等着他的回答,祈寒肖却蹙着眉沉默下来。
他真的没有迁怒吗?
有的。
不然那两年的疯狂偏执,又是从何而来?
梅千蕊等了一会儿,有些失望地站起来。
“我已经联系好了城外的疗养院,那边环境很好,私密性也强,很适合林蕉休养,今天午后我就带她过去,谢谢你这几个月对她的照顾。”
祈寒肖面色灰败,抬头看着面前轻语嫣然的女人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梅千蕊嘴角微弯:“也谢谢你不辞辛苦,辗转托人找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