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四周,已然趴着数十个酒醉不醒的门客。
自她回府后,便扬言今日谁能喝过她,谁就可以侍寝。
门客们热情高涨,特意寻来了俗称天朝最烈的酒。
可不到一个时辰,他们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唯有洛时七,搭着腿在桌上,拿着酒杯似醉非醉,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,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……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……何以解忧,唯有……美男!”
念完《短歌行》她又唱起了歌,唱着唱着,心里一阵空落……
似乎有一股不属于她的执念正支配着她的情绪,使她眼里含着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下面庞。
“不是,你哭什么呢,有什么好哭的,不就一个男人嘛你至于么!”
她忽然自言自语了起来,像在指责自己,又像是说另一个人。
可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,一颗接一颗地往下落,根本不听她使唤。
“大不了我以后找个比他更好更优秀的男人不就行了?哭哭啼啼什么的,我最烦了……”
她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安慰道。
“好好好,就允许你哭这一次,以后不许再哭了啊!”
说完,她将脑袋埋进膝间,任由泪水浸湿衣摆。